“如果没事的话,在下还有要事,告辞了!”赶紧闪!
“站住!”糜贞一声娇喝,赶上江哲说道,“不许走,要走也可以,和我道歉再走!”
“道歉?”江哲歪着脑袋好似在思考什么,“在下与小姐你素未谋面,何来道歉之说?”
“你!”糜贞怒道,“半月之前,你在店铺之中羞辱我……”
“羞辱……”我的天,我不就给你个教训嘛,那也叫羞辱?江哲眼角看到街上的行人纷纷注意起这里,顿时心中大忧,想了想,顿时来个以退为进。
“哦……”江哲做恍然大悟状。
“想起来了吧?那就道歉吧!”糜贞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原来……”江哲用惊讶的语气说道,“原来你就是我兄长口中那个刁蛮的丫头啊!”
“谁刁蛮了……兄长?”糜贞瞪着眼睛看着江哲,见对方的表情好像不是作假的(太容易被骗了,无奈哦),莫非真的是自己认错人了?
可是天下间有如此相像的人吗?
“那……”糜贞犹豫着问道,“你……你叫什么?”
“在下陆仁义,路仁贾是我的兄长……”
“陆仁义?”糜贞轻轻念叨了一句,“名字倒是比你那个恶人兄长好听一些……”她这时才细细打量着江哲,心中想到,此人如此斯文,怕是真的不是那人,自己认错人了?
顿时,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就算那恶人是他的兄长,但是他没有得罪自己呀,无端迁怒于他,实在不妥。
“……恩,既然你有要是,那你且去,如果遇到你那恶人兄长,且告诉他!本小姐非要揪出他来不可……”糜贞看了江哲一眼,故意说道,“除非你那兄长离开徐州,躲我一辈子,不然,一声道歉,绝不可少!”
莫名其妙!江哲心中说道,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有必要这样通缉我吗?
“是是是!”不管怎么说,这关算是混过去了,以后再说吧。江哲抱拳一礼,匆匆离开。
“哼!”糜贞嘟着嘴,心情十分不好,本来还以为终于可以逮到那个恶人了,谁知是那人的弟弟,可恶!
呀!我还要家中调粮与大哥呢!糜贞有些气自己的笨脑瓜,轻轻敲了一下。
“陆仁义……”不过不知怎么回事,糜贞心中有些感觉不对,但是又想不出哪里出了纰漏,只好闷闷的回家。
江哲总算赶到了东门,一眼就看见了方悦和陈登,顿时上去和他们打招呼。
“老师!”
“江先生!”
江哲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城外说道,“那黄巾可有动静?”
陈登想到上午的事,顿时有些郁闷地说道,“只说道下午攻城。”
“唔!”江哲应了一声,换了个角度想自己要是遇到壕沟和碉堡,如何?
想来想去想不出有效的办法,顿时作罢,就看看那黄巾将领如何……
“对了!”江哲问道,“知不知道攻击东门的黄巾贼将唤作什么?”
“知道!”陈登接口道,“似乎是叫张燕,对,张燕,张子安!”
张燕?!江哲瞪大了眼睛,这个名字江哲熟悉啊,北方的黑山黄巾老大啊!我靠!这会儿就参加黄巾了?还来打徐州?
江哲的记忆中,张燕能文能武,是一名难得的人才,看来昨天只是运气吧,张燕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张江心中警惕。
“啊!黄巾攻城了!”城墙之上,一名守将大吼一声。
江哲等人立刻俯在城墙上看着东门之外,只见远处有一小块黑影逐渐变大。
顿时,东门上下,立刻刀尖出鞘,轮到的一千徐州精兵纷纷进入战壕,搭弓上箭。
越来越近,江哲的眼神却有些异样。
“咦,那是什么东西?”身边人问着旁边的人。
“这个……似乎是粮车?”
江哲心中大叹,真的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
那张燕竟然在粮车前端订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然后将几十辆粮车用麻绳串联,人在后边推着,慢慢靠近徐州。
如此一来,弓箭和弩箭岂不成了摆设?江哲的眉头深深皱起。
“后面还有人?”陈登的一声低呼引起了江哲注意,江哲抬头一看,后面又是几十辆粮车,不过这些粮车似乎极为沉重,移动地非常慢。
等等……江哲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莫非他们想填平那些壕沟?
不要认为填平壕沟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工程,其实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条通往徐州东城门的路而已。
“子平!”
“属下在!”方悦领令。
“待会让将士们用抛射!”
“抛……抛射?”方悦迟疑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何为抛射?”
恩?江哲反到楞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抛射这个词吗?
“你看,黄巾军分明是想用那怪异的粮车当掩,这样一来我们的弓弩不就成了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