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措施极大的打压了张纯的行动,在随后的几次无奈的攻打城池为果后,张纯不得不放弃乐阳等地,在此收缩地盘。
而相对的,在右北平郡的吕布则是继续加大经济的流通,并扩大粮草的种植面积。因为次年璆克带着其部落三千多人全族投靠吕布,他们带来的数万只牧羊,经过公吕布的指导后,右北平郡第一批改善过口味的奶酒让当地的经济更上一层楼,而且羊毛的大量收集,更是让将士们免受北地严寒的侵害。
随后,吕布做主为璆克改名为吕忠,并答应他将会空出一座城池对他们开放,让他们居住。并且下令保护这些胡人。
这令璆克的族人们很是感动,加上不用挨饿受冻,也都愿意真心归顺吕布。虽然当中还是免不了一些胡人与汉人的冲突,但是在吕布的绝对强势约束下,总算是没出什么问题。
之后,吕布派遣吕忠前往石门协助严纲,作为代价,则是等到平定张纯之后,石门将由他与其部落的人生活在那里。
很快,吕布来到幽州的第二个冬天来临了。北平开始在一片张灯结彩迎来春节。
因为军中多数将领的亲人皆是不在幽州,比如麴义,比如皇甫郦,于是吕布与一帮将领道到公孙府邸齐聚一堂,共度节日。
“儿,吕布祝干娘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松柏之茂,不尔不承。”
“任红昌,任紫凝见过干娘……”
“末将麴义,皇甫郦,文丑,高顺……祝老夫人身体安康……”
“好好,都起来吧”,年年过春,今年却是让王氏最为高兴的一年,见吕布众人齐齐在那跪着,口中说着吉祥话,令其高兴不已,见任紫凝长的十分水灵就将其揽入怀中,笑着对众人道:“每人一个红包,压压岁。”
红包也就是个心意,可对吕布,田丰,文丑,任红昌这些人来说,却是甚为想念,都是好好藏入怀中。
“见过母亲,见过叔叔,见过几位将军。”刘氏今日也是不避嫌了,领着公孙续前来招呼,一一喊过。
“嫂子”,吕布也似还了一礼。
因为古时若是丈夫死了,女子最少也要守丧三年,有些地方更是十年之久,好在此时倒没有唐代那般讲究,只是这三年之期却是少不得。
故此春节佳期,刘氏虽不是一身丧服,却也是穿得极为朴素。
未亡人,俏三分,这句话倒也不是乱说的。
刘氏一身素服,带出七分哀意,寻常男子初见只会生出怜意。
吕布无意看见这文丑居然盯着刘氏好一会方才回过神来,暗自念叨:想不到文丑这人居然还有这般癖好,只可惜此女子面上柔弱,性子却是极为刚烈,也不知能成否?
不管文丑出丑,倒是这次任氏姐妹前来,惹得王母极为开心,尤其是那小紫凝更是越看越喜欢,恰好自家孙儿也是这般年纪,便留上了心思。
众人依次分坐,王母与吕布当为上座,其他人倒也好安排。至于其他几个女眷则是另外安排了一桌,在里屋用食。而王母只是喝过几杯,便也起身告辞,留下吕布,公孙越,公孙续,田丰,麴义,皇甫郦,文丑,高顺几人在堂吃喝。
在这里面算是公孙续最为幼小,众人见其刚刚成年,倒也趣味,说他是半个主人身份,又是大好男人理当陪酒,只是一巡下来,便瘫在案几上口吐胡言。
调趣完公孙续后,众人又是把目标对准公孙越,也要如此。
幸好公孙越知道深浅,只是推辞了几杯,便连连说不行,惹得众人大笑,倒也放过。
吕布现在极为高兴,至少与公孙家的人相处融洽,不至有什么隔膜,毕竟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吕布夺取了公孙瓒的基业,不怕他人谣言,只怕因此坏了这难得的温馨。
第一七零章:不想漏肆欲奇人
喝过几杯,本想说些军事,毕竟在座的就是北平军中得高级将领。
但吕布今日却是蛮横的很,只道:“今日不谈军事,只需杯中尽。”
田丰也是接口道:“好久未曾尝过酒味,还要多谢主公赏这一顿酒喝。”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连年征战,不说是将士们,即便是这么热心与功绩的将领其实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如何打战的时候,长此以往能有几分舒适。
吕布深知长久的压抑,只怕是要对身体极为不利,打战的前提是人,人的前提可是身体。
这一夜,诸人喝的尽兴,也是最为轻松的一次。
后来各自回家,吕布也在马车中被红昌姐妹围着,说着什么胡话。
任红昌将吕布拥入怀中,纤手慢慢的拂过那棱角分明的俊面,如此真实,如此的幸福。
“姐姐……”一旁的紫凝见姐姐痴了,心里生出几分异样,忍不住叫唤一声。
任红昌脸上一红,调整一下心情,笑道:“怎么了?”
紫凝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自从哥哥回来后,姐姐便只想着他,怕是连妹妹也不要了。”
红昌扑哧的笑出声来,将紫凝也拥入怀中,悄声道:“你是我的妹妹,姐姐一辈子都会爱着你的。”
紫凝紧紧的抱住红昌,手臂绕过去却是无意或者有意的触摸到吕布的黑发,心中激荡,却是听不清红昌所说的,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次日一早,趁得佳节时分,一直忙于公务的吕布总算是得了几分空闲,便拉着红昌,紫凝二人上街游玩。
虽说北平如今并不及邺城那般的大城繁荣,但是在吕布的用心治理下,已经大盛以往。
平日里,姐妹两个都是在府邸中,不曾常出门,为的只是怕有奸细要害二人,以此乱了吕布心智,故而深居简出,如今可好,不但能出去而且还是与心爱之人一起,任红昌满心欢喜。
“紫凝还似以往一般喜欢热闹。”吕布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紫凝,笑着对任红昌道。
此时因为自己的小手正被吕布牵着,红昌心如鹿跳。一个俊朗高大,一个娇媚柔情,正是如金童玉女一般,惹得众人频频看来。红昌面薄,又不好叫众人不看,更似小鸟依人,如今好像听不到吕布说话,只是想着心思。
“红昌,红昌……”吕布见任红昌就不回话,便叫唤几声。
任红昌总算是回过神来,应道:“恩,怎么?”
吕布笑道:“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