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女子低低呻吟,脸颊异常的通红,显然在房里躺了一段时间,星眸半闭如半梦半醒,想都不用想又是小喜子的杰作。
这不是他要的女人,小喜子搞些什么玩意?难怪放了起性欲的迷香,是怕他对这貌凡女子起不了性趣而治罪吗?
吕布再秋了眼这女子的长相,确实在是对她是挺不起什么兴趣,也挺难想像花娘里有这么一株不起眼的白萼。
吕布一身的过人武艺,迷香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可怜她受了迷香之苦。倘若她要多嫌几分钱,倒是可以让手底下的人自个儿选择。
本欲起身叫小喜子进门,后念她一身赤裸,吕布便要拍了拍它的脸颊,唤她起身,不料掌心传来微微抽痛,像麻酥了似地。
她的脸颊滑润而细致,不由得顺著她蜂蜜色的颈子一路滑行,她的肌理极具弹性。娇躯玲珑有致,胸小巧而浑圆,那掌心上的刺痛像虫子钻进他的肤下,开始了欲念的焚烧。
吕布皱起眉,像是上了瘾般的不受控制覆上她的乳房,带笑的黑眸堆积深沉的欲念。
他,想要她了。
不是因为迷香,而是她拥有了一副好身子,鲜少有女子如她般,仅仅碰了她,就足以让男人销魂。
“看著我。”吕布开口,微笑,直视着这女子。
黄月英迷迷蒙蒙地张开了眼,顺著他的话看著他。
“差点,就错失了你这块宝。”吕布依然笑容满面,笑道:“我无意顺了小喜子的诡计。但倘若你取悦了我,就能如你所愿得到你该有的报酬。”
床铺上的黄月英想蹙起眉头,斥问他,却发免喉咙出不了声。她哑了吗?还是在梦里?那男人的手怎能放在她身上,异常的热……他俯下脸贴近她,却没靠近她的脸,而是吻上了她的胸!
不行啊,她的刀呢?她的手臂提也提不起。如何拿刀?黄月英意识模糊不清而恐慌的发现她的身子持续加温中,是因为这陌生男子吗?那种热气叫她难受得紧,在被动的意识之下,竟发现她的身子如同飞蛾般紧跟著他的手。这是梦吗?她甚至不识得这男的!
隔著微睁的细缝里,看见那陌生男子高猛的身躯完全覆盖上来,黄月英惊恐的想要从喉间发出声音阻止他,依旧是出不了声。
不,不要……她的眼不由自主的紧合起来,咬牙忍痛……
一夜春宵,东方灰蒙蒙的亮了起来……
“爷……”小喜子可也算是一夜未睡,故而早早便就来到吕布的房前,在门外叫唤。
“进来。”从里面传来一声,却是吕布,原来主公他也是早就醒了。
小喜子战战兢竞的进了里面,扑鼻而来的是乱入淫欲的味道,呛得令人受不了。小喜子虽是太监,心头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连忙把门大开,还让通通气,让里面的气味消散一些。
“关上。”吕布却是如此言道。
“啊?”小喜子这才注意到温侯爷仍在床上,赤著身,漂亮的眼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也对,温侯爷尚未穿衣,会受凉的。
“巧儿姐姐去端早膳了,奴才去叫她来服侍爷更衣。”小喜子小心翼翼地瞧了床上内侧一眼,女人是趴著躺在上头,丝绸被单谨盖在她的腰际,肤色是蜂色的,瞧不大清楚,因为她的长发披散于上。不过确定的是她睡得很熟,那是当然嘛,被温侯爷折腾了近半夜……
第六章:索求无度鱼肚白,依依不舍出房门
说是折腾,是因为小喜子在门外守了很久的时间,他跟随温侯爷仅有半年日子,但典韦将军跟女官巧儿则从以往好多年便就开始跟随,当然清楚温侯爷的作习──
“画舫妓女?温侯爷虽爱美色,但不色淫,没与相好女子共寝的习惯,你只须在外守著就成。”这是女官巧儿的建议。换句话说,温侯爷颇有自制能力,不贪恋于肉欲之中,未多久自然会出房来。
才怪哩!
小喜子嘀嘀咕咕的抱怨。从三更天至东方鱼肚白,这叫时间短啊?他在外头都快冻死了,还不见门开,肯定是温侯爷太久不近女色了,索求无度,那娘们可怜啊!
“不必唤她来。小喜子?”
“奴才在。”眼角一瞄到温侯爷起身,小喜子立刻放下托盘,捧上衣杉。
“你确定她是烟花女子?”
“啊……她是:奴才确定她是。”小喜子吓出一身冷汗。昨晚他下的药应该恰如其分,让那娘们一天一夜说不出话来是为了确保她能躺在那里让温侯爷享用不会多作挣扎,他特地加了少量足以让脑子昏沉的药迫她喝下,她应当是完全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才是。
小喜子咽了咽口水,边为吕布更衣,一双眼溜到床上熟睡的女子,只见她的双眉微蹙,一脸倦容,没任何欢愉的模样,反倒像被榨乾的……他忽然有些同情她了。
“她尚是处子之身。”
“嗄?”小喜子收回目光,愕的张大嘴。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吕布唇畔是带著抹笑,但显得有些不耐烦:“小喜子,我可曾说过我不碰良家妇女?”
“是是……爷是提过。”完了,他死了,没料到一个年约二十岁的女人还没被人开过苞,他算是霉到家了,谁不好抓,偏抓上这等稀世珍宝。
小喜子的嘴在颤,为温侯更衣的手指更是晃的剧烈,心里快速的寻找着下文,到底是机灵,很快就是想出一个借口,便就强笑道:“爷……她……她才刚卖到花楼……奴才弄丢了爷想要的姑娘,所以……上花楼找,我瞧她刚进去,没被人碰过……所以买她下来服侍爷一夜,好过她在花楼里被人开苞后,还得连接几位大爷的客……”他结结巴巴地,脸不敢抬。这种谎言不知温侯爷信服吗?
“哦?莫怪倒是生嫩得很。”似是信了,但却又提眉,温吞吞地说:“小喜子,你抖些什么?是怕本侯对你动起邪念吗?”
“不不……奴才怕药汤要凉了,失了药效。所以才……才紧张的。”
“药?”吕布的目光教托盘上的药杯给引了过去,过了会才道:“药可以重煎,等她自个儿醒了,再送她回去吧。”
“奴才遵命。”至此,小喜子力松了口气,目送温侯爷出春宫了,他的贞操算逃过了一劫,全仗赖那娘们的“鼎力相助”……
“爷?”小喜子眨了眨眼,瞪著吕布在春宫门前忽停脚步。
“你就在旁候著,别对她动手动脚的,等她醒来,多给几锭珠子吧。”显然,吕布是挺满意那娘们的,毕竟是个处子。
“主子满意是奴才的本分。”小喜子喃喃道,愈发的认为自个儿是没做错。是青楼妓女、良家妇女都行,只要能讨温侯爷开心,毁几名女子的清白都不是问题。
在春宫里踱了半刻,依旧不见她醒来。有些不耐烦了,反正温侯爷也不知她究竟何时醒来。药再煎多麻烦,不如现时就赶她下船吧。
小喜子先大开房门透了气,吹来的冷风冷醒了半趴在床上的黄月英,疲累的眼尚未掀起,忽感有人硬是揪起她的一头长发,逼她仰起脸来,随即来人撬开了她的唇,灌进刺鼻的药汁,她呛了几口,也吞了几口,身子痛苦如同得了伤寒般,乾涩的眼掀了掀。映入眼廉的是眉目如画的男孩。
是他!就是他偷袭自己的!原以为蔡琰姐姐是目标,所以先找机会让蔡姐姐逃走了,却不料他一拳朝她打了过来!